然而,歲月流轉,那幾棟樓依然孤零零地矗立在荒郊野外,周圍除了偶爾的鳥鳴和風聲,再無其他聲響。霍傾曾隨舅舅來過一次,那是一個陰雨綿綿的下午,天空陰沉得彷彿要壓下來,空氣中瀰漫著潮濕和泥土的氣息。門前冇有像樣的路,隻有一條被雨水沖刷得坑坑窪窪的小徑,兩旁是一望無際的農田,偶爾可見幾頭水牛在悠閒地吃草。,第二天一早,舅舅帶著霍傾離開了這座荒宅。在回城的路上,舅舅突然停下了車,他看著後視鏡,似乎在回憶著什麼。霍傾問:“舅舅,怎麼了?”舅舅沉默了片刻,然後緩緩地說:“昨晚,我做了一個夢,夢見一個穿著白衣服的女子,她就站在衣櫃前,不停地跳著……”霍傾的心中一緊,他知道,舅舅所說的,絕不是一個簡單的夢。,舅舅深吸了一口氣,他緩緩地伸出手,準備打開衣櫃。霍傾的心跳加速,他幾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。就在這時,衣櫃的門突然自己打開了,一股冷風從裡麵吹出,蠟燭的火焰在風中搖曳,幾乎要熄滅。。